当《红楼茶事》初稿完成之后,很长一段时间,我的情绪都还在《红楼梦》的情节中萦绕。贾宝玉、林黛玉、薛宝钗、花袭人、刘姥姥、龙井茶、女儿茶、六安茶、怡红院、稻香村、蘅芜苑、栊翠庵茶品梅花雪、贾母不喝六安茶、晴雯的最后一碗茶等,走马灯似地在脑子里旋转变幻,挥之不去。
《红楼茶事》以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(2014年3月第44次印刷)120回本《红楼梦》为主要依据,参阅其他版本,对书中所涉及到的“茶”、“茗”等字或相关描写进行了原文摘录和初步统计,并根据茶艺表演通常之序,以其中的茶品、茶具、泡茶之水、茶果子、品茶择境、茶俗、茶诗茶联等与茶及茶文化相关的内容为主要对象,以“茶道即人道”、“茶性即人性”、“茶品即人品”的文人情怀和人文思想为主旨,进行了专题性、系统性地探求和研究。按“事以类从”的体例,采用以类为篇的结构和志体语言,结合《红楼梦》文本情节描述行文。
曹氏的《红楼梦》诞生了多少年,每年就有数以万计的人研究了多少年,可供我等后学之辈研究的选题已经寥寥。但毕竟《红楼梦》是一部说不得、说不清、说不完的伟大著作,条分缕析之下,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其中还是有可为之处的。笔者以十余年研究中国古代茶文化的微弱优势和对红学的热爱,自不量力地选择了《红楼梦》中的茶文化作为研究对象,不想竟误入了“藕花深处”。
细想起来,写《红楼茶事》这本书,源于2012年10月巴中红学沙龙的诞生。那时,发起人之一的向前先生邀我入伙,并要我在沙龙上作一个有关《红楼梦》中茶文化的发言,碍于朋友情面,我勉强允诺。在沙龙活动上,我以《管窥<红楼梦>第四十一回中的茶文化》为题作了交流发言,反响出乎意料地好,那时便萌发了写一本有关《红楼梦》中茶文化方面的书。于是,我将人民文学出版社,百二十回版《红楼梦》,按十回一册,分拆成12小册,在一年内将文本认真阅读了四遍,作笔记12余万言。在阅读过程中,拟订了写作提纲,并反复修正完善,先后易稿10余次。
2013年11月29日,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,巴中红楼梦学会正式成立。在市级成立红楼梦学会,全国罕有,而对地偏一偶的巴中来说,更是不易。中国红楼梦学会会长张庆善、秘书长孙伟科亲临成立大会祝贺,并分别作了《是是非非说宝钗》、《<红楼梦>的四大公案》专题讲座。会后,两位红学大家对我的写作提纲给予了充分肯定,同时提出了中肯的建议。
资料准备与写作过程历时两年余。尤其是在写作的几个月中,我每天晚上于九点开始写作,一般至第二天凌晨三点左右。思维活跃,心情畅达之时,甚至写至凌晨五六点。在写作的过程中,我常常不自觉地把自己置于《红楼梦》的情景之中,这时的写作没有丝毫的压力,只有快乐与兴奋。
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,得到了红学家马经义先生的充分肯定和指导,得到了朋友阳云、向前、陈通武、匡亚先生等的关心与支持,他们对写作提纲、行文方式、资料使用与避让等问题的建议,中肯而妥贴。朋友陈俊、蒲剑、何东明、杨通、周明燕、杨海、岳鹏、田琳琳等更是倾心支持。尤其是向前先生将自己所收藏的各种版本的《红楼梦》、红学研究资料等,无私地供我查阅、翻检、影印;陈通武先生对原稿进行了通校,并提出了修改建议。
本书的最终成果,有些观点尚显幼稚,或失偏颇,有些史料还需更进一步考证,有些提法也未必妥帖,诸如此类,对以浅薄之学而事此重任的我来说,在写作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让人口诛笔伐的思想准备。本书难免尚存挂一漏万之弊,鲁鱼亥豕之误,还望读者教我。
感谢中国红楼梦学会会长张庆善先生、中国红楼梦学会秘书长孙伟科先生、红学家马经义先生为本书作序写评。
感谢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、秘书长罗杨先生为本书题写书名。
感谢国家一级评茶师匡亚先生及巴中七碗茶叶提供的写作上的方便。
感谢所有给予我关心和帮助的人们。
通江县射洪庙梁上 彭从凯
2014年12月于巴州苦茶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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